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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看文学 www.2kwx.com,(修真)破戒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简小楼想着要不然将“浮生梦醒”取出来,捏住玉无涯的下巴给他灌下去得了。

    这并不实际,即使服下解药,也不是立刻见效的。

    看他这幅样子,显然色戒还没有破,白遭二十多年罪,恢复成海牙子之后一定得怄死。

    然而自己和乌那那之间实力差距太大,根本没辙,简小楼竟想着去问玉无涯:“我将你解开,你可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玉无涯的脸被斗篷遮住,窥不见表情:“您堂堂一位佛族大能,面对妖魔都束手无策,我区区一个十二阶小修士,还是不谙于斗法的丹修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看样子是真失忆了。

    还来挖苦她。

    简小楼稍稍琢磨,隐约有个主意,很冒险,却可一试。

    她拍拍螃蟹壳:“停下来!”

    螃蟹继续爬,它是花静水养大的,只听他的话。

    简小楼扣住玉无涯的肩,跳下螃蟹,落在草地上。

    疾爬中的螃蟹骤觉背上一轻,猛地刹车,飒飒横着身子跑了过来,突出的两粒黑眼珠子凶神恶煞。

    “咔嚓咔嚓!”

    螃蟹挥舞着两只棍子粗、半丈长的螯,口器雨刷似的不停开阖。

    它在恐吓简小楼:上来!上来!不然你蟹爷爷夹死你!

    “你说你傻不傻?”简小楼和螃蟹说话得仰着头,“我要回去救你主人,你还挡着我的路?”

    这螃蟹不知是真傻,还是拥有命令高于一切的思想觉悟,总之横在她面前死活不让路。

    “咔嚓咔嚓!”

    “安静。”玉无涯轻轻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咔嚓咔嚓!”

    “安静!”玉无涯拔高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咔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简小楼没看错的话,螃蟹八条腿抖了抖,老实了。

    便在此时,何阑师兄妹三人加速追了上来,两个男人神色灰败,文语桐则眼圈通红,一副将哭不哭的样子。

    在这三人的意识里,他们的大师兄差不多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
    远远窥见停下来且蔫掉的螃蟹,三人也停住。

    不等三人开口,简小楼道:“带你们小师弟回仙音门,我去救你们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何阑三人惊诧过后,看向简小楼的目光犹如看到了救世主。

    “前辈高义!”

    “多谢前辈!”

    借了一头花斑猎豹,简小楼骑着豹子折返森林。

    短短相处,她觉得仙音门这几个人还不错,尤其花静水。

    误以为她是前辈大能,在乌那那追上来之际,第一反应是自己拿命去扛,不将希望寄托在“前辈”身上,不求“前辈”出手相助。

    换做其他人,包括简小楼自己,遇到这种情况,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抱强者大腿——你强你先上,我弱我有理。

    再看何阑三人,谁都不曾埋怨她不道义,听闻她准备出手,神情中充满了意外和感激。

    任明朗肯求她,则是自认与她有了些“过命”的交情。

    他们的态度和反应,本是应该的、正常的,却因这畸形的世道,显得难能可贵起来。

    当然,简小楼并不是因为他们人不错才决定帮忙。

    归根究底,为了海牙子。

    如今的玉无涯很在意他这几位师兄弟,她必须得帮。

    任明朗在莲灯里喊:“前辈,您走错路了!”

    简小楼不予理睬。

    他继续喊:“楼前辈!您走错路了啊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在找树洞。”

    “找树洞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藏起来。”

    任明朗半响没明白:“藏起来??”

    不是去救人吗?

    简小楼没空与他解释,她驱使着猎豹在这些参天古树中来回巡睃。

    一番挑三拣四,最终在偏僻之处,寻着一株粗壮的大榕树。

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放走了猎豹,她一掌震在树干上,榕树须轻轻颤了颤,并没有发出太大响动,然而随着她灵气渗透入树干,“兹……”,树干内如被虫蛀,生生在树心挖出一□□棺材。

    差不多了,简小楼收回真气。掐了个手诀,虚晃身形,进入树干内。

    她站在挖出的空隙里,像是站在棺材中,尺寸大小刚刚好。

    任明朗懵了头:“楼前辈,您究竟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与你说过了,将自己藏起来啊。”

    简小楼镶嵌好肉身之后,抽魂离体,飞出树干,以神魂状态朝着花静水的方向飞驰而去,“任明朗,你太高看我了,我乃禅修,并不善斗法,正面迎战,不是乌那那的对手。”

    “前辈……”她的修为,也是任明朗自己猜的。乌那那的实力有多强横,他十分清楚,眼见简小楼将自己的肉身藏起来,神魂出窍,他的感觉很不妙。

    正准备说“若无把握,那便算了吧”,简小楼先他一步开了口:“而今之计,唯有剑走偏锋,赌上一把,若是输了,只能说我们不走运。”

    任明朗不明白“剑走偏锋”的意思,“楼前辈”声音清脆,语气携着一丝调侃,听上去就像“走,我带你去钓鱼,天寒地冻的,钓不着你可别赖我。”

    这份沉稳中透出的潇洒随意,便是身经百战也未必沉淀的出来。

    “楼前辈”真是不入世的禅修么?

    任明朗的疑心快要突破天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简小楼赶回之前与花静水分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百丈以外,平地之上,仿佛有一座座看不到的叠嶂群山,迫使她每一步靠近都行的异常艰难。

    这是花静水和乌那那逸出体外的威势。

    威势平稳,可知两人尚未交手。

    顶住压力,简小楼硬着头皮再靠近一些。

    此时,乌那那和花静水两人相隔两丈左右的距离,面对面站着。

    乌那那容貌娇艳,乌黑云发挽着高髻,髻上不见珠翠,只别一朵芍药。她体态丰腴,穿着类似唐朝女子,一袭水红色齐胸襦裙,饱满的双胸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背着手,不见兵刃或法器,只是站着而已。

    没有白灵珑威凛的气势,像个风尘女子——若是忽略她周身那些彩色亮光的话。

    浓稠夜色中,那些怪异亮光忽明忽灭。

    灭时死寂沉沉,亮时灿若蝶舞。

    明灭的节奏,跟随着她的呼吸,亮光应是她魔元散出的气息,已经可以随着她的心念幻化出形态,且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。

    再看花静水,左手托着玄色瑶琴,右手五根指头轻轻搭在琴弦上,未曾动作,也有些星星点点的符文在瑶琴上跳跃。

    “仙音门大师兄,那个海妖?”对峙许久,乌那那轻启朱唇。

    “乌前辈竟然知道在下,荣幸之至。”她不动手,花静水也不动手,能拖延就拖延。

    乌那那娇笑道:“莫要叫我前辈,论妖身的岁数,你可比我年长多了,我该称呼你一声老前辈才是。”

    花静水礼貌性的欠了欠身:“懵懂之时算不得数,静水灵智开的晚,比不得前辈天赋异禀。”

    乌那那啧啧道:“妖修在道门不好混吧,得时刻绷着,紧着,谨言慎行着。人不能犯的错,你不能犯,人可以犯的错,你也不能犯。你师弟、师妹们走错了路,长辈们管这叫做成长,而你若有什么行差踏错,便是妖性难驯,包藏祸心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的都是实话,花静水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哎,我们妖魔再怎样努力,这个世界总是为人族服务的,我们永远也得不到公平对待……”

    “即使是人的世界,也不存在公平,所谓公平,从来只是相对。”

    “以你的能耐,足以入海为王,却将自己钉死在道门框子里,失去自由意识……”

    “前辈怎知我没有自由意识?持道立身,匡扶正义,这便是我以自由意识做出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会朝自己脸上贴金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“多谢夸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简小楼以神念询问:“你大师兄很大岁数了?”

    任明朗想想道:“据我太师伯说,大师兄应有五万来岁了吧,海乌的寿命只有短短十年,它们灵智低等,一般无法修炼,是得了我太师伯的造化,才得以开启灵智,辟出灵府,脱胎换骨。”

    那就不奇怪了。

    仙音门太上长老扶摇子,在这种地方都能修炼到十九阶,绝对是神人。

    任明朗继续道,“我太师伯当年在外游历,途径一处海岛,发现一株即将成熟、变异的寿元果树,他老人家左右无事,便在那岛上住下,日日临海抚琴,对月饮酒,足足住了百年。那浅海处,我大师兄从一只小海乌,逐渐长成大海乌,许是得了我太师伯的气机,一直没有死去,与我太师伯朝夕相伴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“百年之后,果树枯萎,果子成熟,万年得此一枚。我太师伯说与他有缘,投喂给他,并赠予一缕道源,便大笑着飘然离去。悠悠三万载,师兄经过漫长的修炼,开灵智,渡天劫,化人胎,找遍西北星域,找来我太阳岛仙音门……”

    简小楼忽然觉得,这位扶摇子前辈,除却是个神人,还是个妙人。

    观沧海,见桑田,上九天,揽明月,随心所欲,率性而为,倒真有几分传说中飘飘乎遗世而独立的仙人风韵。

    先前她认为仙音门道统有问题,而今觉得自己似乎过于狭隘片面。

    空玄界是个独立的世界,它拥有独立的文明,没有过多被星域道德文明同化。关于任明朗用□□的手段去夺舍附身,连瞧着对他有意思的文语桐,都不觉得有问题,可见这里的男男女女,对“阴阳调和”看的极开。

    有件事简小楼想不通。

    法宝世界阴盛阳衰,如今金字塔最顶端的五个人竟然都是男人。

    三个在太阴,两个在太阳。

    太阴那三位十九阶大能,其中就有戚家老祖,这仨男人都有二十几万岁了,早已隐居避世,鲜少现身,却是作为太阴顶梁柱存在的,保证太阴女王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。

    据不可靠传闻,他们都是初代女王的炉鼎,被女王从外域强行掳回来的。

    女王死后,他们竟不离开,一直待在太阴岛守护着太阴王朝,一个赛一个,修为突飞猛进,先后步入十九阶,阴盛阳衰的气场,似乎根本影响不到他们分毫,反而有益无害。

    若传闻为真,是不是很违背常理?

    “你不必如此紧张,我追上来不为杀人,只为问你一个问题。”乌那那的声音将简小楼拉了回来,“告知我答案,我今日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?”花静水沉了沉眸。

    “夺舍戚茵之人,是你们仙音门哪一个。”乌那那补充,语气暗含几分紧张,“此人精通剑道,霸道强横的剑道。”

    简小楼蹙眉,是冲着她来的,抓她回去给戚家一个交代?

    花静水摇摇头:“乌前辈不会不知,我们仙音门主修音波功,门下弟子对剑术粗通皮毛,顶多拿来强身健体,陶冶情操,真正入剑道者并没有,乌前辈所言,我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乌那那勾了勾唇角,目光冷凝几分:“与我装糊涂?你敢说这天恸雷火阵不是你们设的?戚茵不是你们杀的?我可没有太多耐性,你若不说,我先抓你,断你两条腿,褪你一层皮,且看那剑修出不出来!”

    花静水淡淡道:“晚辈迎战。”

    许是知道打不过,为争取时间,他直接采用防御之法。

    指尖在弦间飞快跳跃,音符自乌木瑶琴倾泻而出,琴音响彻这古老静谧的森林。

    如行云流水,如万壑争流,林间升腾起水雾,悉数化为水符文,加持在花静水周身,结成荧光闪闪的水系防护罩。

    而他的身形在水波符文中若隐若现,像是要融进水罩子里去。

    简小楼是个不通高雅音乐的粗人,她只觉得自己的思绪被这跌宕起伏的琴音牵引着,意识海里似有位绝妙佳人翩翩起舞,如梦似幻,真假难分。

    赶紧默念地藏心经,稳住自己的心神。

    音波功,也属于神魂攻击类术法。

    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,最是无趣。”

    伴着乌那那鄙夷的话音,磅礴的气势自她双手汹涌逸出,周身那些明灭的亮光忽然发出“噼啪”爆豆子般的声响,嗡嗡嗡,凝聚成指甲盖大小的蜜蜂。

    简小楼看到,那不是普通蜜蜂,纯黑色,生有硬甲,尾针比身体还要长,针上湿漉漉的,应是某种可麻痹意识海的毒液。

    顷刻间,这些黑魔蜂群从指甲盖大小生长为拇指长粗。

    嗡嗡嗡……

    黑魔蜂群不安躁动,随着乌那那心念一动,铺天盖地的朝花静水扎去!

    “啪啪啪啪……”

    黑魔蜂尾针刺入水波罩,被花静水的音波功震死,一层层掉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然而黑魔蜂斩不尽,杀不绝,源源不断,几乎将整个水罩覆盖住。

    观战的简小楼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她原先以为,这些黑魔蜂是乌那那以自身灵气凝结所成,看着满地魔蜂尸体才知道,这些都是有血有肉的实体。

    乌那那不愧是女王蜂,随时产出一堆卵,孵化只在一瞬间。

    这尼玛分明是个行走的巨大型蜂窝!

    不能等了!

    原本简小楼准备等他二人战况胶着、无暇分心时,再出手偷袭。

    如今一瞧,乌那那打杀花静水跟玩似得。

    不是她高估了花静水,是她低估了乌那那,这魔女太变态了。

    简小楼从灵台抽出莲灯:“宝贝儿,你是否能幻出一柄剑呢?”

    她从前惹了莲灯生气,莲灯曾化成两柄死沉死沉的凤尾双刀,按道理,它应该可以幻化成其他模样。

    只见莲灯在面前漂浮,微微旋转,红光从莲灯逸散出来,化为一柄长剑,是最普通的那种三尺青锋。

    简小楼伸手握住剑柄,一点重量也没有。

    曲起指节在剑身一弹:“业火!”

    噌!

    剑身焚出火光。

    她与任明朗沟通:“我的法宝变幻外形了,你可还好?”

    任明朗的声音听上去毫无异常:“晚辈无恙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简小楼嘱咐道,“你仔细听着,现在需要你做两件事。其一,与你大师兄沟通,等下我要附他身,叫他不要抵抗。”

    任明朗一惊,附身之事可大可小,万一她趁机夺舍……

    简小楼解释道:“我这门附身功法,不会操控他的意识,只会增强他的力量,他若感受到威胁,可以随时将我神魂诛灭……说句难听的,我若不出手,他死定了,还会死的非常凄惨,这般情况下,我夺他的舍同找死有区别吗……”

    是这个理。

    楼前辈虽失去了肉身,但她有更高级的法宝肉身,若想夺舍,之前就不会丢弃戚茵的肉身。任明朗觉得自己未免小人之心了,没再说话,以仙音门独门秘术,去与花静水沟通。

    “我大师兄同意了,第二件事呢?”

    “其二,附身之前,我得先去偷袭乌那那,莲灯化剑,刺入她身体时,你以你的神魂之力,能释放多少就释放多少,狠狠攻击她的意识海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清楚,你的神魂本就受了伤,或许会因此伤的更重。”

    “即使魂飞魄散,晚辈亦无悔无怨!”

    “别动不动死啊死的,说点儿吉利话!”

    简小楼特不喜欢这种没事儿赌咒发誓之人,凡事全力以赴就行了,赌咒发誓有什么用?

    任明朗悻悻道:“好的前辈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顿,倏然大吼:“哼!啊!哈!呀!……”

    简小楼抖了个激灵: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

    任明朗认真道:“晚辈觉着与其说什么吉利话,不如给前辈壮壮声势,更实用一些。”

    简小楼囧:好有道理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可惜笛子不在身边,不然便为楼前辈吹上一曲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不我唱出来吧!”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她给跪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简小楼绕去乌那那背后,距离她五丈左右。

    力量冲击之下,再也走不动了。

    任明朗奇怪:“楼前辈,乌那那怎么好像感知不到你的存在?而且她的魔气,对你的神魂影响也很轻微?”

    “我施展了一种奇特的隐身术。”简小楼信口搪塞过去,不待他质疑,将业火之剑定在半空,瞄准乌那那的后心窝。

    她极度紧张,说话都不利索。

    能不紧张么,她这神技虽然无敌,对着陌生人却只能施展一次,攻击过对方,与对方产生因果,被感知存在之后,便再无用处。

    成败只看这一剑,若是无法像当年重创金羽一样重创乌那那,她就危险了。

    怕啊……

    然而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怕有个屁用!

    简小楼镇定心神,目光如炬,长袖一拂,狂风起!

    风拂散发髻,她双手缓慢在面前画圆,左手天,右手地,又好似左手道,右手禅,玄奥难言。

    两股气在她双掌间逐渐汇聚,似有气息吞吐,被她一掌灌入业火之剑内。

    剑身熊熊火焰再度暴涨。

    “去!”

    嗖!

    一柄火剑经天长虹般飞出!

    附魂于剑内的任明朗惊诧极了,楼前辈催动业火之剑发出的动静如此夸张,却好像与乌那那不在同一个空间内,乌那那完全感知不到?

    然而,浩荡剑气在穿透乌那那魔气罩时遭受了阻碍!

    力量对接的那一刹,乌那那感知到了!

    简小楼心下一惊!

    任明朗十五阶的修为不是吃白饭的,火剑只停顿一刹,在剑尖的着力点上,他施展力量强行攻破防护,咔,防护碎裂,业火之剑穿透乌那那的肩胛骨,转了个圈又回到简小楼手中。

    重新化为妍妍莲灯。

    乌那那木愣着低头看一眼肩膀上的血洞,汩汩向外冒着黑血,似墨汁染黑了她的水红襦裙,她的脑子半响无法转动。

    她甚至无法回头去看出手之人是谁。

    浑身僵硬着,全力抵抗体内的业火,黑褐色的蛛网魔纹开始攀爬她娇嫩白皙的皮肤。

    剑穿而过,留下了业火在她体内。

    她是魔,最是忌惮业火。

    万幸的是,防护罩为她稍稍抵挡了下,她察觉不对侧了个身,否则魔元被业火打散,她此刻怕已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谁?

    仙音门扶摇子?

    不会,以扶摇子的修为,对付她不会偷袭。

    是那夺舍戚茵的剑修!

    乌那那生平第一遭感受到了恐惧,剑至背后她都察觉不到,这是何等诡异的功法?

    一定是祖师一直在找、一直在等的那个人,一定是!

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乌那那的魔气被压制之后,黑魔蜂实力大减,花静水破蛹而出:“前辈,来吧!”

    简小楼收莲灯入灵台,施展午合体术,疾步冲上去,冲入花静水身体内。

    “晚辈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我催动佛门业火之力,你尝试借用,融入你瑶琴音波,扁她!”

    “遵命!”

    将力量过渡之后,剩下就交给花静水了。

    简小楼整个人虚脱掉:“任明朗,你怎地了?”

    任明朗的声音也有些沙哑:“如您所言,伤更重了,恐怕得在您这莲灯内多休养一段时日。”

    简小楼应了声“好”。

    任明朗开始喋喋不休:“楼前辈,您的功法实在太神奇了,容晚辈僭越一问,您得有十八、九阶吧?”

    简小楼讪讪:“你还是不要知道了,否则吓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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